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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做亲

,伸手道:“请。”

    韩都尉有些好奇:“请。”

    两人迈步上楼梯,这楼梯是三个并一组的木棍横着钉出来的。

    刘邦真是能屈能伸的典范,远远的传来一声惨叫:“我错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吕雉!我喜欢你呀,阿戚也是因为长得像你,我才对她好。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你现在却在砍我!我可是你的丈夫!我从来没打过你!你打了我还不够,还要砍我!”

    刘邦现在试图和她讲理,可是吕雉早就明白了,在很多事情上,讲理是没有用的。

    韩都尉和始皇帝在二楼凭栏远眺,看远处的吕雉轮开宝剑,把刘邦砍去双手双脚,还准备进行精加工。

    她踩在刘邦胸口,双手握着长剑剑柄,急促又紧张的喘息着,控制着剑尖。

    又看到隔壁院落中的小楼,隔着薄薄的竹帘能看见里的情境,刘盈扑在扶苏怀里,哭的昏昏如酒醉。

    扶苏搂住他的腰,给他擦眼泪,低声劝慰鼓励。

    嬴政欣慰的点点头,看扶苏对他的态度如同慈父对儿子,这很好,刘盈此生什么都不缺,就缺少一个沉稳仁德又原则的爹。

    韩都尉默默的看了一会,决定不告诉他刘盈曾经有一个男宠叫宏孺。

    翻过窗棂跳到平地上,消失了。

    嬴政眼神微变陷入思考,韩都尉是不是只有接触到土地才能忽然消失?如果我给院子里铺满石头,他还能来去自由么?如果把他困在二楼,他是不是无法挣脱?

    他凭栏远眺,深邃锐利如猎鹰的眼睛望着远处那条细弱的看不见的浅色金丝界限。

    皱了皱鼻子,望着吕雉的方向露出了年轻时力量不足时礼贤下士的微笑:秦朝虽然结束了,可是朕和扶苏依然能培植拉拢自己的同盟同党,总有一天,阎君布置下的罗网,无法控制住朕!

    吕雉终于亲手把刘邦做成了人彘,她俯下身,咬着牙扭曲的笑,笑的声音并不动听,却非常畅快。二十岁成婚,六十九岁驾崩,在此期间积累的郁气几乎倾泻而出,就像一间久无人居落满尘埃和霉味的房子忽然打开窗户换了新鲜的空气,清扫的干干净净,倒掉了全部垃圾。

    心里高兴,连呼吸都似乎是甜的——血弥散中空气中的味道的确是甜的,腥甜如蜜糖。

    她终于能平心静气的面对丈夫啦:“这就是人彘,戚姬当年就是这样流血而亡。你心爱的戚姬是个十足的蠢货,我本不想杀她,只想折磨她一番。她唱的歌可真动人“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多好听啊,多深刻啊。陛下,换做是你,你会留着这对母子么?”

    刘邦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既痛且悔。

    如果早知道死了之后只能和这个倒霉娘们呆在一起,当年抽出点时间哄骗她,那多好!

    吕雉提着剑离开了,走进兵马俑从中,敲了敲门:“可以进去么?”

    嬴政在小楼上笑着对她招手:“我在这里,你上来说话。”

    吕雉仔细打量这房舍和小楼,缓步上台阶,这里的一切都朴素的像一个农家院落:“多谢陛下施以援手,吕雉特来奉还。”她双手捧着宝剑,微微欠身施礼,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这并非勾引,而是散发善意和结盟的气息。

    嬴政越看她越觉得顺眼,举止端正威严,容貌虽非绝美娇艳,可是加上气度斐然之后,叫人目不转睛。又是个极聪明的人,他喜欢聪明人,立刻伸手托住她的手:“皇后不必多礼。宝剑赠与你,权作防身之用。刘邦此人狡诈多端,易反易覆,你要多加提防才好。”说着就开始解腰带上的剑鞘。

    解不开。剑鞘的系带和腰带绑的特别紧。

    吕雉心中冷笑,装腔作势占我便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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