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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与爱徒。)

看来也不算完全走火入魔。

    ……

    下午的雪具大厅比往日热闹许多。

    吃完饭,优等生姜南风回去睡觉了,蹲在雪具大厅门口转圈圈等教练的人成了卫枝。

    午后时段人有点多,正常可容纳六个人的缆车上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卫枝在擦自己手里的雪镜。

    单崇低着头玩手上皱巴巴的教练袖套。

    剩下的两人分别是背刺和老烟,双双挂着无辜的表情,仿佛他们硬挤上来和单崇一趟缆车,纯属就是不小心。

    两人一个瞅着卫枝,一个瞅着单崇。

    想要说话不敢说。

    崇哥不说话的时候气场还是足的,黑色护脸一戴,像什么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煞神。

    他也不爱说话。

    也很不好说话。

    ………………哎。

    他们有点怕,甚至觉得缆车里空气都好凝重。

    “我觉得我很像因为作业不及格被留堂的吊车尾。”

    可惜就是有读不懂空气的小可爱。

    “可可怜怜。”

    还敢卖个恶恶心心的萌。

    缆车里一片死寂,没人搭腔。

    碎嘴子放弃了抠雪板上的积雪,抬头,抬起短腿踢了一脚坐在对面一身乌漆嘛黑的人:“你说话。”

    缆车一阵窒息气氛。

    男人懒洋洋抬起头:“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才能学前刃推坡赶上南风?今天下午?”

    “你问我?”

    “不问你问谁?”

    “……”

    卫枝放弃和他沟通,转向老烟,奶狗脸的大男生茫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意思是:你在看我吗?你看我干嘛?

    没想到卫枝语出惊人:“以前我和南风一起学游泳,我比她先学会,没道理到了滑雪就反过来……你说,是不是你的业务能力比较强?”

    老烟:“?”

    感觉到对面投来凉凉的目光。

    老烟:“……”

    他就有点想尿尿。

    求生欲使得老烟开始胡扯:“话不能这么说,你要知道专业教练针对不同的学生有不同的教学方案和计划。所以每个阶段你学的快不快不重要,崇哥可能对你的基本功要求比较高,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我滑了三天连自己站起来都做不到,”卫枝还是很在意早上的失败,问,“这样正常吗?”

    当然……

    不正常啊。

    老烟有点熄火,硬着头皮讲不出那句“正常”。

    卫枝见他沉默:“通常一个动作,我扑腾了几下做不出来,他就伸手来帮我了,比如靠自己在雪道上站起来只是其中一项。”

    背刺突然插嘴:“怎么了?不是很好吗?然后呐?”

    卫枝看向这个陌生的人,也不怎么认生,眨眨眼搭话:“怎么好了?”

    背刺:“好就好在我学滑雪的时候,教我的人(重音)(暼了一眼单崇)告诉我,要么自己爬起来,要么在原地坐到天黑。”

    被指控的人毫无反应,拉了下护脸,抱臂,换了个坐姿。

    卫枝没听懂背刺的酸民发言,转而踢了踢刚换好新的舒适坐姿的单崇:“你看,大家都是严师出高徒!所以,你是不是企图以有爱心的温情教学画风掩饰不耐烦教我的事实?”

    男人撇开脸。

    “想象力丰富。”

    “我没有!早上老烟也说了严师出高徒!你不严师!”

    中午刚讨过得话题,一不小心就提上日程。

    男人睫毛垂落,显得淡定又有些冷漠。

    “谁是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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